好像除了"忙",沒有其他字彙可以形容了。

最近開始有回到大學的感覺,
全力為了某一個目的衝刺的旺盛企圖。

大學的時候是為了每學期的獎學金,而現在,
自是為了要能及時畢業的論文寫作。

一開始有點排斥,寧願多唸書也不想靜下心來寫,
但宛如菩薩一般的指導老師悠悠的放話:我還是給妳一些壓力吧!
我才猶如驚弓之鳥的,認命地在寫作的園地耕耘起來。

雖然一邊上班 一邊寫論文的生活,總是讓我煩躁,
而且嚴重的問題是睡眠障礙一直令我困擾,
約莫是論文壓力過大,總是惦記著應寫而未寫的段落,
在睡夢中難以抑制的左思右想,自然是失眠了。

據聞上民兄曾在睡夢中背英文單字,
我近日最猛的,應該是在睡夢中組織段落、在腦海翻閱文獻,
(而且我不知道哪來的功力,竟然可以在睡眠中預演書寫,
當然夢醒之後預演就煙消雲散,徒留疲憊。)
豈不哀哉!

近日生活唯一值得慶幸的,也許是我慢慢找出生活應有的步調。

說實話,有好長的一段時間,因為工作和論文的雙重拉力,
讓我的生活嚴重失序,一邊惦記著工作表現,希望在工作場域中找到立足之地,
一邊又質疑自己是否真有寫論文的能耐,總三心二意的想,
"也許早一點工作才是王道"

或許也是為了逃避,所以不允許自己輕易的當逃兵。
一這麼想,心態就慢慢矯正回來。
也正好碰上工作不若之前順心,也就順勢將工作放在一旁,
先將學位拿到在說,拿到了,要做什麼大事業就能心無旁鶩。

除了這個,更慶幸的是自己選對了論文題目。
雖然還是很難寫,尤其是跟理論對話的時候,總覺得自己無力去抵抗眾多關於"認同"的論述。
但至少是跟"旅行"有關,所以還能浸淫其中。

當然也有很多必須思考的問題,比如"研究倫理"。
研究者與參與研究者(我的受訪者)們,究竟應該保持什麼樣的關係?
我怎麼看待他/她們,而他/她們又如何接納我,允許我進入他們的旅行脈絡。

單純點來看,他/她們是我近日生活活力的泉源。

看似誇張的說法,那是因為我體認到,我的生活已被這群人所充滿,
每日有許多笑友(他/她們的代稱)陪我書寫論文,陪我度過漫漫長夜,
也許他/她們對我的研究並不了解,但又何妨,對他們來說,
我並不是一個研究者,而是有共同興趣的夥伴。
對研究者來說,未嘗不是如此。

我常假藉著研究的名義,和這群人遊山玩水。
雖然美其名為"參與觀察",但更真實的,是他們陪著我旅行,
陪著我豐盈我的生活旅程。
不管是騎機車跨越桃園十餘個鄉鎮,或是搭著小力的車縱橫新竹縣市,
或是和小兔、水大等人隨意亂逛,這不全然是研究的素材,
但必定是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精神糧食。

若回到"旅行"這件事情來看,因為這個研究之故,
我有機會到319小組去"參與觀察"一個月,跟著去花蓮、三義採訪,
無形中培養如何認識地方的基礎。
天下有天下的一套,關於中產階級或是更多批判的部分,在此略過,
但是他們對於鄉土觀照的視角,的確開啟我另一個視野,重新去認識一個地方。

或是現在在天下工作,更甚者要化身"娜娜",爲白河寫小說,
也都算是研究的一部分、興趣的一部分、生活的一部分,更是未來工作的累積。

現在的生活是兩個極端,
總是窩在辦公室、宿舍書桌前,總是在電腦上作業,總是眼睛痛的要死。
但我的"想像"卻持續在蔓延。帶著我越過疆界 ,跨越設限。

我尤其喜歡在上班的時候偷空(就像現在偷閒寫網誌一樣)看旅遊相關的部落格,
今天中午上盒子的網站去,看到好多雪白的桐花,心情也澄淨了。

或是晚上寫論文煩了,文獻看膩了,
我就翻開L借我《午夜快車》,看作者26歲的時候怎麼放膽世界縱走,
心情悶的話,就看李鼎的《到不了的地方-就用食物吧》,
兩個大男孩(李鼎帥氣斯文 徐君豪俊俏健美)騎著重機環遊台灣,圖文並茂,
想像能透過他們的鏡頭和文字,建構一個環遊的夢境。

這就是我近日的生活,
擺盪於安居與想像浮游,
樂此不疲。

ps.希望這樣的心情可以持續久一點,
我希望我每天都可以快樂的寫論文、快樂的旅行、快樂的過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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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claireforyou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8) 人氣()